没有气运加持,她活不下去了。
毕竟品尝过走捷径无需努力的快感之后,再让她去辛苦做事,她做不到啊。
温浪不悦道:“锦衣卫衙门闲杂人等不入内,齐柔少给顾姑娘出馊主意,就她还敢同霍去病比?这是封狼居胥霍骠骑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不是谁都有家国情怀,霍骠骑是我等心中的无敌将军,我不许任何人抹黑他。”
齐柔:“……”
“锦衣卫衙门中,刑具颇多,又有不少的冤魂,顾县主娇贵,被吓到就不好了,何况定亲被就是喜事,这放在锦衣卫衙门,只会给审讯添乱。
忠勇伯几步来到武王面前,顶着李湛不悦的目光,压低声音道:“王爷去锦衣卫衙门给武勋做胆,本是让他们归心的好事,顾县主又是求名,又是求利的跟过去,王爷随武勋去锦衣卫衙门可就——可就被桃色消息压下去了。
武勋们不仅不会感动,反而因您的荒唐而寒心,女人就是女人,没温大姑娘的本事还是在后宅等着王爷为好。
王爷为顾县主几次破例,已让不少人都——他们敢怒不敢言,我不怕县主报复,恳请王爷以大局为重。”
扑通一声,忠勇伯给武王单膝跪下了,双眼满含恳求,一脸的忠肝义胆。
他为武王牺牲老大了,哄着结好温浪,两个儿子都派去追随温浪……还要违心夸奖温暖。
他太难了。
武王看懂了,多疑的他被忠勇伯付出感动,同忠勇伯眼神交流,道:“本王不用你教,顾县主不是你能妄加非议的人,本王早就说过,敬重本王必要敬重她。”
忠勇伯耷拉下脑袋,“我知错了。”
他向顾娴郑重道歉,随后失落退回角落,一脸的生无可恋,被武王嫌弃,地位堪忧。
温浪拍了拍他的肩膀,开解道:“你早该知晓武王对顾县主的维护超越一切,你是为他着想,武王只在意顾县主,何况你在武王那边,也是排不上号的,比你得武王信任的人都没开口,你倒是跳出去谏言,以后你,你就跟着我,武王那边倒是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