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的男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后,便摇晃着折扇出去,关上了门。
“主子,月涧给您捏腿揉肩,舒服吗?”一个谄媚的嗓音道。
“月儿的手艺自然是不错的,舒服极了。”这是沈弦思的声音,听上去是真的很愉悦。
让自己来就是看这些的吗?容执明的脸色越来越黑。
“主子,雪湛为您斟酒。”一道沙哑的有些粗砺难听的嗓音。
容执明打开红帐走进去之时,正巧就看见了沈弦思眉目带笑地就着美人喝酒。
这样的场景既颓靡又惊艳。
冒着白色雾气的池面,白玉砌成的池边,四面的五龙头里不断地注着水。
最要紧的是池里的三人,揉肩捏腿的穿着淡蓝纱衣,乌发松松垮地束着,吊梢的狐狸眼勾人极了。
而斟酒的,浅绿的纱衣,清秀的娃娃脸,一身肌肤白得给雪藕似的,伺候着斟酒时,弯腰低头便是大片雪白的胸膛。
被伺候着的人呢?更加招摇。
懒懒地一只手撑在池边,大红的纱衣衬着一身雪肌夺人心魄。乌发披散,眉目含笑,脸颊潮红,微抬眼皮瞅向容执明时,眼波流转自是一番婉转风情。
沈弦思仰头喝过了浅绿男子的酒,酒液顺着下巴尖没入玲口里,他唤:“执明…”
停下脚步的容执明只是冷淡地看着,不前进,也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