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饮酒你还备酒?”沈弦思躲过云儿的阻拦,轻笑着往嘴里灌这时却被一只手给拦住了,“因为这酒是给我备的。”
手掌阻隔着酒杯与欲饮酒之人的唇,那想饮酒之人看着这只手,蓦然想起刚刚那只手还…于是禁不住面红耳赤之间,居然堂而皇之地吻了吻容执明的掌心。
微痒的柔软,对方低眉虔诚地一吻时,容执明的心还是禁不住软了。
沈弦思眼睁睁地看着容执明抽走了他的酒杯,云儿挪过酒盅到容执明面前。
容执明抱着小丑儿坐在他旁边,沈弦思不言不语地撑着头吃菜。
小丑儿抱着兰儿绣的小老虎,玩着玩着就往嘴里送,“怎么和你爹爹一个德性,什么都敢吃。”
“呀!”小丑儿不解地望着他,然后有些可怜地想拿小老虎。
“还装可怜,一点认错的想法都没有。贪得无厌!”点了下小丑儿的额头,然后把小老虎递给了云儿。
“呜呀!”小丑儿憋起了嘴,肥爪爪往云儿那里够。
“你错在哪里了自己都不知道还敢要东西,整日的就不安分。”容执明吹了吹羊奶,递到了小家伙嘴里。
有了吃的就忘了玩的,圆滚滚的小丑儿抱着抱着自己爹的胳膊,咿咿呀呀地一通。
“还解释,就你能说就你会。”用带着笑哄孩子的话来指桑骂槐。
撑着头默默吃饭的沈弦思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