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执明急忙退了出来,红红白白的鲜花绽放在床上。揉着涨痛太阳穴坐在床边,容执明从地上捞起被子给濒临凋谢的躯体盖上,把对方嘴里塞着的棉布拿了出来,才冷着张脸坐在床边给自己纾解。
闭眼时想起了沈弦思残破的模样,干裂的唇上有血迹,嘴里塞着棉布。模糊间容执明想起,是后来对方哭得太凄惨了,早已失去理智的他还是听不下去就随意把亵衣撕扯下来一块布料堵住了对方的嘴…
眼睛红肿带泪,瓷白的躯体上全是欢好的痕迹就算了,甚至还有取乐过后的鞭痕,集中在腰垮腿根和雪白的臀部。
手腕和脚腕是高高肿起的深紫色的乌青,现在还绑着布条。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想而知…长叹一声,看着自己已经有些清了的东西,他就知道到底胡闹了多久。
睁开眼睛打量四周,是他的秘密房间。不甚宽阔的暗室,就摆了一个香炉,一张桌子和挂着水红纱帐的床铺…
桌上摆着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凝着红色和白色的各式玉势…
缓了一阵才恢复气力,捡起地上的袍子胡乱地裹在身上,容执明拖着纵欲过度后虚浮的步伐走了出去开了门,这里连接着的是他的书房,在书架后的墙背后。
他一出去,兰儿就腾地站了起来,有些无措地看着冷着脸的容执明,半晌才跪下来喊将军。
两日前她们的将军把捆好的沈弦思抱进了里面,冷着喝令没有他的吩咐所有人都不许进去后,就一直到了今日午时才出来。
作为将军府的管事丫鬟,小暗室就是她跟着布置的,里面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是能猜得出来的…
幸好沈弦思有分寸把灌醉容执明的时间挑在休沐日,要不然的话还不好向宫里那位交代。
“去准备一桶热水,取伤药和剪刀,另再备一碗参汤送到卧房。”容执明沙哑着嗓音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