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不碍事,总会软下来的。
占有就好,彼此占有,融入一体,在红浪中把灵魂捏碎,然后不分你我重塑在一起。
久别重逢,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场狂欢。
沈弦思被温柔进入间,听到容执明说:“悦知,矜持着放浪,我早晚要死在你床上。”
“唔…”容执明被人换了芯子吗?
他再怎么放得开,还是有些脸红,在对方不再亲吻他时,呀了一声,头埋在了容执明的肩窝间。
容执明亲了亲沈弦思的额角角,手下倒是不见温柔地捏掐住人的腰部,又往里更深入一些,大开大合地占有,直把人捣得泥泞不堪,泪珠连连,他开始哭时,黑夜里的容执明停了下来,眸子一暗,再起征程,于是——
一瞬间星光骤燃,声息如浪!
…
以口把温补避子汤药哺给昏睡着的人喝了后,盖好被子,放下床帘,就被容丑抱住了腿。
小家伙小声道:“爹亲—病了吗?”
“没有,你爹亲只是在睡觉。”容执明抱起了容丑,他整个人容光焕发的,一副饱食后的意足模样。
“好,丑丑小声点,爹爹,我们出去说事。”容丑抬手捂住了嘴巴。
容执明抱他到了外室时,容丑就趴在他的膝盖上,两只手抱着自己的爹,奶着声音求:“爹爹,我想和大伯去见琮琮~~”
昨日夜里,容丑是同宋微睡的,夜里他醒来听见他大伯和一个人在外间说话,遇刺啊什么的他不太明白,只模糊间听见宋微说:“算了,我当回去看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