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已经连着三天没有见到陆离,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身走了,她睡下的时候,他还没归来,只有旁边凌乱的被子,代表着他回来过。
素云每日里就在这小院里,旁边跟着如意,如意爱说话,倒也不至于太过沉闷。
素云压下心中的猜测,慢慢的越来越焦躁。
一直不见陆磊的身影,旁边的被子一如既往的整齐。已经是多日不曾回来了。
她跟着如意,刚开始还能出去稍微逛逛,后来那看门的老头,只管耷拉着眼皮装听不见,素云才慌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陆离发生了什么事情?
猜测无果,无人询问,出不得门。
素云索性去库房里拿了匹细棉的湛蓝色布料,和暗红的布料,和如意一起,给卫老爹缝制棉袍。
两人不赶时间,先给如意缝了一个新的外衣,也细细的续了些棉花,素云又给她绣上了如意的花纹。
转眼就是滴水成冰的腊月里了,看门的老头只还不让她们出门,不过需要的东西却买的殷勤。
一日素云又在给卫娘子做皮毛的靴子,就听得院子里传来了声响,有人惊喜的呼道:“大人回来了!”
她手中的大头针一时失控,扎在了手指上,一颗殷红的血珠子冒了上来,她压下心头的痛意含了手指,那血是咸的。
披着灰鼠皮的大氅,刚刚走了一半,就看到陆磊满脸的胡子,风尘仆仆的扶着一个满脸娇羞女子慢慢行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寒意从脚底蔓延了上来,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里升起,仿佛那灰鼠皮子变成了油纸一般,裹着她整个可笑的人,任别人的打量的目光将她一层层剥开,直到将那血淋淋的模糊的心掏出来,使劲的往地上一丢,那心确实冰冻过的,丢在地上像冰一样碎成一团,捡也捡不回来。
陆磊抬头,扶那女子的手臂忽的一僵,略显仓促又狼狈的道:“素云,我”
“见过老爷,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