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胆子这么大的家伙还是少数。”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牌局,这次的对手是一位叫“哲学家”的青年。

他一副看起来已经要晕厥的模样,抽牌的时候手都在哆嗦。

言礼无奈地注视着他:“他该不会一紧张把牌抖了一地吧?”

话音未落,对方的卡牌就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还是卡面朝上的那种。

卡厄斯思索片刻:“这种力量,是不是叫乌鸦嘴?”

言礼:“……”

他沉默地转过身,让对方自己把卡牌捡起来。

卡厄斯意外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我还不知道你原来还有这么具有绅士风度的时候,我以为你会趁机看个仔细。”

言礼神色平静,并不因为卡厄斯的评价有什么波动:“如果对方表现得相当欠揍的话,我会的。”

“我不仅会看,我还会念出来,不客气地点评他的卡牌。”

“不过对于已经被吓坏了的新人,我也不介意稍微绅士一点。”

卡厄斯转过头凝视着那位紧张到就差哭出来的新人,歪了歪头问言礼:“你该不会喜欢这种类型吧?”

刚刚把卡捡起来的哲学家又把卡牌掉了一地。

言礼:“……”

他沉默看向卡厄斯。

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的混沌神眯起了眼:“看起来相当没有攻击性,嗯,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