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扣子的解开,大片白皙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隐隐能看到裹缠在胸前的绷带。
这个动作太过突然,晏温下意识身体后仰,避开周怀瑾想继续解扣子的手,眼眸中满是惊诧,道:“你、你做什么?”
周怀瑾单膝跪在床上,不发一言。
看着青年略微防备的动作,漆黑如墨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戏谑,他一只手抓住晏温的两只手腕固定在胸前,另一只手压在对方肩膀上,以一种极轻极柔的力道将人按倒在床上。
alpha的力道控制的很好,晏温即便是被人以一种极其强势的姿态压制着,伤口也并未被牵扯出疼痛来。
是以,他并未挣扎,而是极其顺从地向后仰去。
周怀瑾将病号服的第三颗扣子解开,映入眼帘的是从伤口渗出绷带的点点血迹。
绷带是白色的,艳红的血色印在上面显得格外刺眼,他捏着扣子的手掌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你是感觉不到痛吗?伤口都出血了,也不知道让医生处理一下。”
晏温下意识想拢紧衣衫,却因为两只手腕被牢牢抓住而动作不能。
“我本来是想让医生处理伤口的,可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怕被你撞见,我就没敢让医生来。”小声辩解完,见男人仍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胸口,他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手指,道:“怀瑾,我都习惯了,一点也不痛。”
又在说谎,晏温这爱逞强的性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