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八点多,毛毛在一阵电话铃声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奔到简伽的床头,却见简伽的面颊赤红,呼吸急促,嘴唇干裂。
毛毛把手搭在简伽的额头,烫手的热。
“伽伽,伽伽。”毛毛在简伽的耳朵边低声唤她。
简伽艰难地睁开眼睛,只感觉天旋地转,头特别重,嘴巴里苦苦的发木,身体的其他部分酸痛乏力。
毛毛握住简伽的手,“伽伽,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简伽刚要说什么,她的电话又响起。
毛毛拿过手机一看,是许慕时来电。
“是许总打来的,”毛毛对简伽道,“你接吗?”
听到是许慕时来电,简伽的心里瞬间宽慰不少,这几天他都没怎么联系她了,她勉强笑一笑,摆摆手,“不接了,省得他担心。”
毛毛看一眼简伽,只得把她的手机放到一边,扶简伽从床上起来,给她简单地收拾头发。
电话铃声又响,这次是毛毛的手机。
毛毛一看,来电者:许总。
“许总给我打过来了,”毛毛道,“再不接他才要担心的。”
简伽有气无力地道,“那你就说我拍戏呢。”
毛毛接通许慕时的电话,照简伽交代的话说了。
挂完电话,简伽问,“他怎么说?”
毛毛给简伽套上便鞋,扶简伽起床,道,“他什么也没说,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