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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导演、摄像和毛毛,所有人都禁不住这热浪滚滚,躲在帐篷下喘息,坐得七扭八歪。

“毛毛,过来,歇会儿。”有工作人员在喊毛毛。

“不用了,”毛毛道,“我在这儿陪伽伽。”

刚动了几下,简伽便出了一层汗。

这一段的拍摄却并不顺利,拍了很多条,导演都不太满意效果。

宁炎导演是个极认真的人,在片场,他的表情很严肃,他戴着有边的帽子坐着,不断地发号施令,“不好,再来。”“再来一遍。”“aga!”

一遍一遍地拍着,简伽心里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看向导演时,帽沿儿投射下的阴影恰好遮住了他的眼睛,简伽也看不清宁炎导演的眼睛,只得忍耐着身体和心理的焦躁,重复着那些单调而费力的动作。

在又一次不过后,简伽的剑毫无防备地从手里脱落,差点儿扎到了她的脚上,剑尖扎到她脚边不远的地方,挑起一缕黄土,便倒了下去。

剑柄就这样重重地砸在她的脚上。

“啊——”简伽痛呼一声。

“伽伽,”毛毛没看清,以为是剑扎在简伽脚上了,忙奔了过去,“你怎么了?”

宁导也跟了过来,“扎着你了吗?”

简伽穿的是一双古代式样的布鞋,脚背被生铁剑柄磕得生疼,却仍然呲着牙摇摇头,“没事,没事。”

宁导看一眼,道,“没事就继续。”

毛毛瞅一眼简伽,转脸就要向宁炎导演说什么,“宁导,你——”

简伽从后面推毛毛一把,“去帐篷里休息,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