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黄子俊坑,跟他发生冲突进了派出所,你不跟我说,拍戏签不了约,不跟我说,到横店拍戏,淋了水发烧,不说,现在手腕骨折,也不说,”许慕时的表情极是认真,“你这样我真得很难受,感觉你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把我拒之门外。”
这些问题,简伽从来没有想过,她一直是这样一个人,不愿意把自己的困难或者挫折告诉他人,都是自己抗,但在许慕时看来,似乎缺少了情侣间的休戚与共。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懂他为什么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要说出这一番话来,一时也不知道该回应他什么。
“唯独那次,网络上传你和张嘉佑的事,”许慕时道,“你深夜到上海来找我,你知道我是多么开心吗,好像终于得到你的认可了一样。”
“许慕时,”简伽道,“即使你觉得我这些事情都做得不对,非得现在说出口吗?”
许慕时怔住了,可见真是“关心则乱”,他太关心她了,心里委屈她不跟自己说她的困难,竟在她受伤的时候说出这一番话来。
恰在这时,毛毛带着行李回来,见他们俩的脸色不大对,就笑道,“你们俩,怎么了,都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许慕时接过毛毛手里的行李,道,“走吧。”
“我要换衣服啊,”简伽道,“穿着这戏服,怎么走。”
许慕时放下箱子,毛毛过来帮简伽拿衣服。
“毛毛,我的手很疼,你去帮我买个止痛喷剂。”简伽道。
毛毛看一眼简伽和许慕时的表情,知道简伽的意思,便应着声走了。
“你给我拿衣服吧。”简伽坐在床上,看着许慕时,道。
许慕时打开简伽的箱子,里面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他并不知道简伽要穿什么,便抬头问道,“你要穿哪件?”
简伽道,“现在这个样子,套头的当然不好穿了,那件牛仔衬衫和棒球服,裤子随便拿一条,嗯,对,就那件黑色裤子。”
许慕时把她说的这几样衣服拿出来,走到简伽身边,来为她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