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轻轻击打在门户上,屋内炭火烧的劈里啪啦,卫扶余的心尖颤颤的,好似被人轻轻拽住了一般。
她唇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可面前的人好似极为爱怜似的,勾着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
卫扶余失了神,一时间分不清究竟被下了药的到底是谁。
难不成他们二人一齐中了药吗?
正想着,唇畔又是一阵钝痛。沈令闻似是不满她的走神,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卫扶余嘶了一声,却是朱唇微启,似是邀约。
卫扶余无法形容这样的感觉,她只觉得周身溺毙,她像是濒死的鱼儿,忽地下海又忽地上天,险些沉醉了去。
她神色微怔,谁知沈令闻解了他手上的束缚便又躺了回去,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她擦了擦唇上的水渍,却是歪头问了句,“世子也中了药?”
“或许吧。”沈令闻睨了她一眼,她只是俯身靠近,身上那股子甜腻腻的香气便直往他鼻尖钻,呼吸间气味更浓了些,格外的沁人心脾。
“世子刚刚是在轻薄我吗?”
小姑娘许是刚刚反应过来,白净的脸上还带着粉色,一双湿漉漉的杏眼清澈见底。
“闻哥会对我负责吗?”
她意识兴许有些含糊不清了,一会世子爷世子爷的喊着,另一会又闻哥沈哥的瞎叫着。
沈令闻阖上眼好似睡了过去,卫扶余伸手软软推了他两下,见他不说话,便也住了嘴。只是眼睫微微垂着,破了皮的唇畔看着尤为可怜。
“世子,人已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