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爷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
沈令闻最多就把她当个治疗头疾的一味药罢了。
卫扶余突然发现自己和沈令闻还真是天生一对,她天生体弱得靠着沈令闻的煞气过活,他日夜头疼也得靠着她才能纾解疼痛。
若是他们两人得病一辈子都好不了,干脆就一辈子绑在一起吧。
“过几日便要离京了,阿扶还真是舍不得太后娘娘。”
这话她说的真心实意,她与太后相处时日不多,却总是能真切的感受到太后待她的那一份好。
她在京城长大,却鲜少得到别人的真情实意。所以即便是一分好,她也珍重万分。
“舍不得哀家作甚?”太后轻轻摸着她的脑袋,柔声道:“你大了,该自己去外头看看了。”
“那太后娘娘去过雍州吗?雍州是个什么样的地界啊?”她凑着脑袋,显然对沈令闻生活过的地界十分好奇。
“哀家没出去过。”
“哀家从来没出过这皇城。”太后道:“不过哀家倒知道有一位女子,差点就走遍了天下。”
“那阿扶以后也要走遍天下。”
她这般幼稚坦率的话叫太后发笑,她捏了捏卫扶余的彰掌心,用着笃定的语气说道:“你啊,最多也就去个雍州罢了。嫁到了定王府,哪里有功夫出去。”
太后捂着嘴咳了两声,一旁的嬷嬷连忙端上已经放凉的药来。太后喝了下去,人有些困乏,却还是拉着卫扶余的手说着话。
“晏姐儿,哀家问你,你可了解定王府?”
卫扶余摇摇头,她沈令闻这个人都没有琢磨明白,如何了解远在雍州的定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