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晋可是四皇子的母族的人,四皇子的心思无法就是想找个靠山,好叫自己日后更好的继承帝位罢了。”
“四皇子什么心思我如何需要懂?”
沈令闻随手拨弄着箱子里的钗环,听说都是晋阳最时兴的,有些款式连京城都没有,也不知道那姑娘会不会喜欢。
“倒是这女儿家的心思十分难懂。”
沈令闻抬起脸向来挂在脸上的淡漠消失不见,此刻倒是多了些少年人的迷茫。
“我来晋阳已有三日,为何一封书信也无?”
“是路有不通,信件不便吗?”
周砚也是个傻的,也没听出沈令闻话中的深意,只是举起暗卫刚刚递来的密信道:“晋阳四通八达,送信最是方便,暗卫半日便能到了。”
眼瞧沈令闻原先还有些放晴的脸霎时间转阴,周砚心里头咯噔一下,像是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难道是王妃没给您写信?”
他不死心,继续追问了一句,“一封也无?”
不应该呀不应该呀,周砚记得自从卫扶余见到他们家王爷第一眼就跟看见了金子似的宝贵,这样的做派,不应该日日书信不断殷勤侍奉着吗?
他啧了两声,想起京城的繁华温柔,差点就连他都醉在了里头,不由感叹,“果然是京城迷人眼啊。”
“我看你是被迷了眼。”沈令闻冷笑连连,“不如你还是回雍州罢。”
“属下现在就是看看卫姑娘的书信有没有送来,说不定真是在路上耽搁了。”周砚跑的飞快,踏出门的一瞬间还探头进来大声嚷了句,“王爷温柔些说不定小王妃就能写信过来了。”
“本王不稀罕。”
一方墨砚扔出周砚捧着自己红肿的额头,小声嘟囔,“王爷哪里不稀罕,分明是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