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我亲自喂的。”
他啧了一声,有些委屈。“你还狠狠咬了我一口。”
卫扶余脑袋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这是什么奇遇啊,白天和他亲一次,晚上也亲一次!
她欲言又止,视线几乎不敢凝聚在他调笑的狭长眼睛里。
“那和白日里的那次……扯平了。”
说完卫扶余什么也顾不得直接扯了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团团围住。
救命啊,她为什么会在沈令闻面前说这些。
这怎么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卫扶余悲愤欲绝,只觉得自己在沈令闻心里头的形象可能彻底没法同娴静优雅的姑娘对上了。
卫扶余将耳朵捂得严严实实,可是不知为什么,周围寂静了下来,她心跳的砰砰声就更加显著了些。
明明是刚刚破冰的早春,柳条还没有抽枝,她心里头却好像被打开了一个口儿,春日的暖意顺着这道口子尽数泄了进来。
“这可不公平。”
沈令闻靠在墙壁,日光照的他暖洋洋的,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他盯着缩成鹌鹑的卫扶余,心情大好。
“毕竟我可没有咬破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