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扶余伸手戳了戳沈令闻硬邦邦的胸膛,指尖被戳的疼了这才期期开口。
“真羡慕你自幼习武,身子骨这么好。”
“不像我从小病歪歪的,阿兄就算是教白钰莹也不愿意教我练武功。”她脑袋静静靠着,脸上也并没有过多的苑怪之色。只是那双灵动的眼眸轻轻垂着,失了往日的身材。
沈令闻仔细一斟酌,脑海中蓦然又浮现出现她时的样子。
那时她红衣如阳,纵马清扬,的确不是如今的病弱身子。
于是他拍了拍她的脑袋,低声道:“你若不是身子太差,的确能有一番作为。”
儿是便敢纵马驱匈奴,今时虽略显柔弱,可那份狡黠与果敢具是在的。
他昏的时候,不也见她沉着冷静的部署好一切了吗?
就是可怜见的,身子撑了一会便晕了。
不过又有何妨呢,从前是他不在,叫她成了这副样子。日后她去了雍州有他相互,这身子也定然会康复起来的。想到日后卫扶余真真切切的同他陪在雍州,沈令闻的眉眼间便压制不住的笑。
他复低头,宽慰这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见卫扶余如痴如呆的望着他,渐渐的竟然拱在他怀里轻轻的笑了出来。
“您还不如说,若我是个男子,战神之名说不定就落在我的头上了。”
“而不是您。”她勾着脖子在沈令闻耳边说着悄悄话,说话大胆,动作也大胆。
沈令闻眸色一暗,墨色翻涌着。他的视线落在卫扶余一张明媚笑颜下,过了片刻这才压抑住自己脑子里的那些神思,转而轻笑一声,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口气倒是大。”
他随手拎起脚边的弯月刀,还未说什么便见卫扶余已然十分知趣的摇摇头。
沈令闻深知她脾性,未曾逼迫她,只是眉梢轻轻扬起,似笑非笑道:“谁若是拿起来了,我便奖赏黄金十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