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们还听不出些什么,就太蠢笨了些。
“哈哈哈哈哈。”一人的笑声打破了场面的尴尬。
“江导说得对,我华国电影圈那些年轻人就让他们自己争第一去。”
“要我说……我们这一辈的,我只认老江。”
这拍须溜马的本事,在场的人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在江湖走,变脸是看家本领,
场上原本一个个说着陶萄挺不错的众人们纷纷默契地改了口。
——就好像陶萄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一般。
只是江汉谋盯着面前玻璃杯里的酒液,听着耳边“同好”们的恭维声,一言不发,最后他的情绪化作冷冷一笑,随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杯空了,他将杯子顿在桌子上,然后面无表情搭着身旁人的椅子起身。
江汉谋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脸:“有事得走,你们慢慢喝着。”
说罢,他头也不回出了门。
良久,有人笑了起来。
“嗬,这是……怎么了?”
“他那人不就那样么?”
“来,继续喝,哈哈哈哈。”
人的心里一旦种下了芥蒂,那么便不是一杯酒或者一次脾气能轻松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