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我们走到了一条康庄大道上,可是我们仍旧经历过。”
“我不会忘记我的曾经,我是由曾经的我一点一点堆叠起来的,那些痛苦,也是我本身。”
“假如我不曾挣扎,那么现在您面前的,可能是周萄、陈萄、夏萄,而绝不会是我陶萄。”
“拍出来有意义么?”
陶萄感觉喉咙有些痒,便轻轻咳嗽了两声。
她压着声音,语气有些缥缈:“也许是一座纪念的小碑……”不是丰碑,而是小碑。
说完她就再也坚持不住,白着嘴唇晕了过去。
她晕过去了,也就并没有看到景文康微张的唇和难掩震惊的目光。
幸鸿光一直在等陶萄的电话,可是一天天过去,他电话没等到,倒是等到了陶萄病倒的消息。
在医院里醒来,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陶萄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着蓝白的病号服,而手一扯,不小心动了一下,陶萄便看到还挂在自己脑袋上方的吊瓶。
江恒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赶忙过来问:“怎么样?好点了没?”
他看起来表情很担心:“你怎么让自己站在外面淋了那么久的雨,就算拿不到改编权,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江恒越说越生气,然而陶萄一句话便让他没了脾气。
她的声音不似平日里那么好听,有些沙哑,刺拉拉的。
“改编权的事情怎么样了,景文康松口了么?”
她第一句不是说自己没事,而是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