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和官老太太两人对视一眼，有些事儿，也该摊开来跟对方说一说了。

郑老夫妇二人跟他们家算是关系最亲近的了，比起那些真正的同一个姓氏却从不办人事的官家人才更似亲人。

“当年，那个女人最后到底有没有找到？”

孟娟是个直爽性子的人，这些年这件事一直憋在她心底，若不是见官家夫妇两人都不再提起，她早就想问了。

“当年我派去的人只是跟我说，他们最后见到那个女人就是她跳进了河里，但那会儿他们被那些人给拦着没能第一时间去将那女人救起来，等到后来他们把那些人解决了，在去找，就找不到了。”官老皱着眉说。

郑老问：“所以说，你们并没有人见到她的”

他想说的那两个字是‘尸体’，但是当着官老夫妇的面，却没有说出来。

不过，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官老点点头，看向老伴。“那时候是冬天，河边上都结了薄薄的冰，她直接往中间跳，寒冬腊月的水那么冷，她又怀着身孕，哪怕就算是趁着机会游到了别处，也是凶多吉少。”

那个年头的医学水平也不像是现在这么发达，两方人马最后争斗的地方又是在十分偏僻的地方。

要是在城里，也许还能快点找到医院什么的，或许还可以有一线希望。

可是——

“其实我当时也大概猜到了最坏的结果，但见你后来再也没说过这事儿，阿亮也没再问过我们，我也——没再提起。”

再加上后来官家发生动荡，乃至于整个华国上层那边也出了不少大事，他们都被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