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瑾转回头,正想说开玩笑。
时父忽的放下书,两人的视线对上。
时白瑾以为会得到时父一个嫌弃的眼神,没想到时父没什么表情,就这么站起来去拿找药了。
之前想说的话都忘在脑后,时白瑾看着时父的背影,喉头发干。
不给他反应时间,时父很快就找到了跌打药油回来,递到时白瑾的手里。
时白瑾打开盖子,啧了声,“味道这么重。”
时父训道:“味道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时白瑾没说话,紧接着就把药油往胸口那块抹。
时父脸色舒展些许,语气也随之温和,“知道你工作要风度,不擦药留痕迹的时间越久越不方便,反正都回来了就在家休养几天,不出去见人怕什么味。”
时白瑾一听,诧异的望向时父,“你还挺懂的嘛。”
居然还知道他要形象要风度,身体和脸要见人。
随即,时白瑾眯眼一笑,嘴角习惯性勾起的弧度,邪气盎然直逼人眼,特殊的语调听起来既危险又似调情,“这是换着方式表达想留我在家的意愿?”
这话一说完,时白瑾就见时父嘴角一抽,眼角一横,自己脑子里也嗡了下,暗道一声不好。
做大明星做习惯了,一言一行都有自己的风格,养成了习惯融进了生活里。
时白瑾没别个意思,就是不小心对时父这样说话了。
这要是不被打才怪。
时父也着实把手里的书拿起来,眼看就要打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