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岩看着也特意收拾了一下,前几天漏棉花的军大衣,陆岩没有再穿。
今天陆岩穿的是一身新军装,崭新的军靴,被他擦的锃光瓦亮。陈盼站在他身边,能闻到一股好闻的皂荚香。
陈盼看着好像比昨天白了一点儿的陆岩,怀疑他昨天在家偷偷的洗澡了。
北方的冬天太冷,农家的房子窗户不严实,烧热水又费柴火。所以到了寒冬腊月,北方人都开始不爱洗澡。不到逢年过节,这里的人半个月洗一回澡的,那就是极其讲究,十分爱干净的人了。
陈盼刚回村里住的时候,十分受不了大家都不洗澡,不刷牙这一点。等她深秋洗澡,被冻感冒,买不到感冒药,还得坚持上工之后,陈盼就妥协了。
买药不易,她如今生不起病。所以,脏点就脏点吧。等陈盼在末世生活了两年,她就更不在乎洗澡这点小事了。
在天天活着都是奢望,水比血还珍贵的地方呆过,谁还会矫情?
陈盼重生四天,她天天忙着忙那,再加上她身上还有伤。所以,她也就没想起过洗澡的事。
这会看见如‘清水芙蓉’般的陆岩,陈盼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事,脸有点红。趁着陆岩和历芙说话的功夫,陈盼偷偷的闻了闻自己。
还好,还好。她还不臭。
一会儿进城,她去一趟澡堂子好了。澡堂子比家里暖和,她这也省的感冒。
陈盼这么想着,回房间拿了毛巾,当围脖系在了脖子上。然后再围上她的长围脖挡住,才出去找陆岩。
陆岩昨天被李秋花念叨了半天要对陈盼好,所以今天出门的时候,陆岩体贴的在后车座上绑上了一个小垫子。省的陈盼坐上去冰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