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会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只因为这些东西,当误她扒陈兴国身上的衣服了。
陈盼在末世的时候,干过捡尸的活。因此扒衣服这事,陈盼轻车熟路,干的十分的利索。
陈兴国兴奋,诧异的神色,还没转化完。陈盼就已经扒下了陈兴国的外套和棉裤,让他只穿了一套灰色的衬衣衬裤,站在寒冬腊月的寒风里,尽情的享受冬日的‘暖阳’。
“大伯啊,你看今天的太阳多好。今天日头足,也没有风,其实一点儿也不冷。你看你穿那么多,热的都冒汗了吧。侄女帮你脱了外套,也是孝顺你。”
“村里人都说了,冬天不能捂太厚。越捂越不抗冻,我现在帮你锻炼锻炼抗寒能力,省得你以后老感冒、吃苦药。你以后省钱,还不用遭罪了,可不用太感谢我。”
“就像你说的,咱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不把我当侄女呵护,但我还是会尊敬你这个长辈的。你看现在,一有好事,我第一个想到就是大伯你。你高兴吧?”
陈盼笑眯眯的说着,在陆岩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又不嫌脏的扒下了陈兴国的棉鞋和厚袜子。陈兴国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寒风一吹,瞬间透心凉。
各地气候不同。同是冬天,北市那里却比后岭村这里要暖和一些。那里的人,爱美爱俏的,穿个毛衣和薄棉袄就能过冬。
陈兴国平时坐办公室上班,不用外出,更是很少能体会到寒冬腊月天的威力。
陈兴国以为他就是来陈家这走个过场,不会在后岭村这里久留,所以他穿的体面,却没有多厚。
刚下车的时候,被小寒风一吹,陈兴国就已经冷的冻手冻脚,十分的后悔他为了好看,没有多穿件棉袄了。现在陈盼居然狠心的,把他仅有的御寒的衣物都扒了下来,陈兴国立刻被冻的瑟瑟发抖,直打冷颤。
“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