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离谱,更离谱的是,为了以后见不到陆思,曲先生也能睡一个好觉。曲先生居然拿出录音机,毁了一盘磁带,专门录下了陆思的歌声。
陆思因此这一路上,都忙的飞起,根本没空闹脾气,也没空感伤。
不过,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直到下车,陆岩他们和这对姓曲的父子也没有深交,多聊。除了互通了姓名,别的信息,她们都默契的没有提。
曲家父子,比陆岩的旅途还要长。等陆岩和陈盼她们一天之后下车转车,他们扔没有下车的意思。
告别曲家父子,来到北方地界,陆思终于看见了雪。只是,北方的气候实在是冷,自从下车,陆思一直被陈盼抱在怀里,瑟瑟发抖,牙齿打颤,不想说话。也没有任何看到雪后的激动。
不说从小生活在热爱岛的陆思,很不适应北方的气候。离开北方多年的陈盼,冷不丁遇见这样的冷空气,也觉得呼吸困难。
这北方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自从下了火车,陈盼只觉得,每呼吸一次,都是往肺里吸了一把小刀子,割的她肺疼。
直到陆岩找出围脖,把陈盼的脸挡住,有了围脖做缓冲,陈盼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见陈盼和陆思如此不适应北方的天气,陆岩没急着赶路,先带她们去附近的招待所修整了一晚上,让她们适应了一下,才在第二天陆思和陈盼都缓过来之后,继续坐上火车回老家。
再次从火车上下来,陈盼和陆岩她们终于到了福县。回到了家乡。
福县还是老样子,和陈盼她们离开的时候比,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