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都蹊跷得很,谁要害她?为何害她?
今日天气很好,晴空万里,阳光明媚。颜熙的心情一如这好天一样。
断了些念头,有了些新的选择和决断后,颜熙一反常态,丢下了那些她并不太懂,也不是十分喜欢的诗词书画,而只捡起了她最擅长的手工来。
颜家在永林县是有些名气和地位的,颜熙祖母颜老太太,擅长各类手工活,是当地出了名的簪娘和绣娘。而颜家靠着老太太的手艺,以及颜熙父亲的刻苦钻营,短短的二三十年内,也积累下不少家业。
颜熙是独女,三年前颜老爷病逝前,把家业全都交给了她。又知女儿不擅经营,便让她在守完孝后,带着这些家产投奔吉安县的舅父。
同时在他临终前,也给颜熙的舅父写了信去,把女儿托付给了他。
颜老太太还在世时,一直想培养颜熙,希望她日后可以继承她的衣钵。但颜熙虽有天赋,却耐性不足。
老太太也是拿她没办法。
而如今,颜熙却心甘情愿,主动重拾起了这些活来。
比起努力背书练字,附庸风雅,讨得魏珩的欢心……很显然,还是做自己擅长的事最开心快乐。
书案颜熙已经命人收拾过了,把从魏珩那里讨来的书都收了起来。大字也不练了,魏珩的字帖被她搁置在了一旁。
书案上取而代之的,堆放的是一堆绣线和一些珠玉。
从昨儿醒来开始,这两日,她都在安排这些。
桂妈妈不知道主子怎么突然就改了心性,不再世子长世子短,而是专心做起绣活和簪活来了。
不管怎样,这样总归是好的。
“老太太要是还在世,见你这般,她定是得乐开了花。”桂妈妈一边笑说,一边把刚煮好的水粉汤圆递过来,搁在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