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珩抱手,略倾身道:“您老人家别担心,孙儿的确无碍。”又说,“孙儿自幼便跟着祖父习武,体力是有的。”
老夫人点点头,这才稍稍宽心些。
回去的一路上,长公主仍记挂着儿子身上的伤势,并时不时又用抱怨的语气怒骂魏国公几句。魏珩一边听,一边却有些走神,他心中在盘算着别的事。
颜熙回来后,立即就把父亲和祖父祖母的牌位供奉在了祠堂内。她郑重的烧了香,又磕了头,然后同父亲祖母说了几句体己话,之后才从祠堂出来。
而她才回正院来,就听下人来禀说,徐夫人来了。
如今天气转凉后,母亲身子也渐渐好起来了。她病好了后,倒的确常往这边来走动。
但今儿这个节骨眼来,颜熙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她想的是,或许她在城外遇刺一事,母亲也知道了。
果然,颜熙去见了后,徐夫人立即就过来问她怎样,可有伤着哪里。
相比于徐夫人的担忧和紧张,颜熙这会儿倒冷静很多。
她笑着摇了摇头:“您别担心,丝毫无碍。”
徐夫人拉着她手好一番检查后,这才安心下来。然后,她拉着颜熙手去一旁坐下说话。
徐墨不放心母亲,跟着一道过来了。
颜熙看到他,冲他笑了笑,并唤了他一声:“徐公子。”
徐墨忙抱手朝颜熙作揖道:“姐姐。”
颜熙让丫鬟去奉茶来,徐夫人则说:“听说这事还惊动了京兆府衙门,老爷回来告诉我时,我都吓坏了。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你?你这样一个女子,能得罪谁啊。”徐夫人知道并不是女儿得罪了谁,定是她受了谁的牵连。
她是遭了谁的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