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甥女,如果你能让他们冰释前嫌,我们这些做兄弟的,肯定对你感恩戴德,把你当小祖宗供着。”
“我试试吧。”
——
此时酒吧内
陆时渊又喝了大半瓶酒。
谢驭看向他,“陆时渊,我真的动念,趁着那天月黑风高,把你揍一顿。”
“我知道。”
“我一直觉得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你应该知道那场比赛对我来说多重要,我等了那么久,才有机会和他同场竞技。”
谢驭素来冷寂淡漠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为了那场比赛,我宁愿不要这只胳膊!”
“我以为你会帮我,真的……”谢驭灌了一大口酒,烈酒入喉,烫心烧肺,“可是你却捅了我一刀。”
“那么多年交情,我以为你真的懂我!”
陆时渊看着他,“我知道那场比赛对你来说很重要。”
谢驭死死盯着他,嗓子被酒浸泡得干哑,眼底更是一片猩红血色,“陆时渊,你不知道……”
“我宁愿死在场上!”
陆时渊看着他,“你有自己的坚持,我是一个医生,我需要为自己做得任何决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