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徐婕真不知他竟与魏家有这层关系。
她转念一想,康城酒吧的那件事,虽然魏屿安没参与,却是由他引起的,如果陆时渊那晚帮忙……
或是作为长辈,替小辈平事儿?
如此考虑,似乎许多事都说得通了。
包括她问及陆时渊,与女儿的关系,他说算是朋友,这似乎也有了解释。
苏羡意还在思考其他说辞准备应付母亲,毕竟她与陆时渊此时的关系,她都不知该从何说起,结果徐婕拿着空碟,长叹一口气,转身就走了。
她还以为这两人……
白高兴一场!
“妈?”苏羡意皱眉,“这些菜,你都不要?”
“想吃点肉。”
徐婕觉得之前怕是自己想多了,取完食物回到包厢,与陆时渊再说话时,整个人也松弛许多。
毕竟,倘若真是见女婿,她也紧张。
虽然有些遗憾,但两人若是真没其他关系,她反而觉得轻松。
所以苏羡意取餐回去时,就看到两人在聊天,徐婕一直在笑。
“……还真有这样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