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呈:“?”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
许阳州没醉酒之前,虽然说话做事有那么点浪,却还算正常。
苏呈和他是第一次见面,根本不知道他喝多了酒就是个狗皮膏药,想把他推开,他却又黏黏糊糊凑了上来。
简直可以用不要脸来形容。
“姐,二哥,我现在跟你们走还来得及吗?”苏呈有些绝望。
陆时渊却低声一笑,“即便是谢哥儿被他缠住了,都没办法,更何况是你。”
“没有一点办法?”
“要么你就学学谢哥儿,把他打晕,要么你就只能跟他回家。”
“打……打晕?”
“手刀,就电视上常见的那种。”
苏呈哪儿会这个,最终还是放弃了。
陆时渊开车,送两人回到许阳州的家里,在燕京最高档的住宅区之一,三四百平的大平层,装修高档,看得出来是个不差钱的主儿。
他与苏呈一道,先把许阳州扶进卧室。
“我去车里帮你把行李拿上来。”陆时渊看向苏呈。
“谢谢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