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紧盯着她。
镜片下的黑眸,幽邃深沉,好似能将她看穿一般。
“那我是否能理解为,你踹猫,是故意为之。”
“难不成猫在你这里,也是根据养猫之人,划成了三六九等,即便这猫是意意养的,也不是你能随意踢踹它的理由!”
被喜欢的人盯着,陶诗谣早已慌了神。
他再提高些音量,紧迫逼人,她就是更是心颤如麻,双腿发软。
支吾嘟囔着,居然半句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
住在这里的,都是人精。
孰是孰非,数秒之内,依然分明。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陶诗谣不知如何辩解,只能嗫嚅着摇头。
“那个,”陶健此时态度也软了下来,看向苏羡意,“那只猫现在怎么样了?诗谣肯定不是故意的,它需要治疗,费用之类的,我们家都能出。”
说着又看了眼陆时渊,“其实就是个一只猫……”
“就是一只猫?”陆时渊轻哂,“它不仅是猫,也是我的家人。”
“听说虐待动物的人,以后的犯罪率会比普通人高出数倍。”
“放任这样的人在社会上,她下次可能就不是踹猫,而是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