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以前给女儿的一个陪嫁镯子,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您也知道我女儿走得早,这东西对我来说意义非同一般。”
“前几日从谢家拿了些东西回去,就是想给自己留些念想,如今最重要的镯子却不见了。”
“我就想着,房子就这么大,要不就找找。”
何老太说着,还笑着看了眼苏羡意,仿佛是被逗笑了:
“就是这孩子吧,突然就跟我急眼了,真是……把我给吓了一跳。”
她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在闲话家常般。
却又字字戳心,好似苏羡意脾气差、不讲理般。
她说得轻松,可每句话几乎都在引导别人往一个地方想,那就是:
苏羡意偷了东西。
并且心虚,不愿让人搜查。
徐婕坐不住,刚要开口,就被苏羡意拦下了。
“何老太太,我看您是我哥的外婆,又是长辈,所以您刚才说什么,我也没反驳,但不代表我就真的好欺负。”
何老太一脸诧异,“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谁欺负你了?”
“那镯子您确定还在谢家吗?”
“我女儿去世,东西就没动过,不在谢家,还能在哪儿?”老太太皱眉。
“那日搬运东西的工人,您就能保证,没有人起了贪念,会顺手牵羊?”
“那都是我们何家自己人,我也挨个问过了,都说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