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何家人到场。
今日来的,只有何滢和何老太,客气打了招呼,位置挨得不算近,大抵是何璨有意为之。
“看起来关系还僵着,我还以为谢家来给何璨捧场,预示着两家关系缓和呢?”
“你无凭无据跑去别人家,闹着搜屋,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他们是同何璨关系好,不代表何家。”
……
燕京这个圈子,素来都是最势利,最会见风使舵的。
瞧着何家作死,有些人甚至都不愿搭理这爷孙二人,反倒是笑呵呵去同徐婕母女俩打招呼。
何老太坐在位置上,摩挲着手中的拐杖,脸上挂着笑,却早已气得呼吸都不顺畅。
何滢则暗自打量着苏羡意那侧,她正和许阳州说着什么,看着十分开心。
你等着吧,待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
随着演出即将开始,众人陆续就坐,灯光熄灭黯淡,伴随着悠扬的音乐,有人上台报幕,《水调歌头》的演出也正式开始。
苏羡意摩挲着手中的演出流程表,舞蹈演员已经上台。
舞台后方,巨大的幕布显示屏上,湛蓝天际,月正圆。
台上升起蔼蔼白烟,何璨穿着一身白色轻纱蝉衣,宛若惊鸿略影,搭配着古筝杨琴的悠扬旋律。
举手投足间,真仙气飘飘。
大抵你怎么都无法将如今台上这个与初见时那个混子模样的人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