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意都不知自己哪儿来的胆子。
羞怯,大胆得问了句:“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嗯?”
“就那个……”
“你要帮我吗?”
他的嗓子眼好似着了火,沙哑粗沉。
……
陆时渊说这话时,发丝蘸着水,凌乱又充斥着一股难束的野。
若是寻常,陆时渊大抵不会说这样的话。
许多事,他也是想过的,只是顾忌着苏羡意手臂伤口,刚拆线,自己此时还喝了酒,这若是控制不好,伤口挣裂,为了自己一时快活,遭罪的终究是她。
太喜欢,太珍惜。
越是喜欢,就想靠近,想亲吻——
想和她做尽所有亲密的事。
包括,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应该做的事。
却舍不得见她有一丝难受疼痛。
所以陆时渊此时已感觉快憋疯了,理智上也不允许自己行事没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