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顺路。”语气很硬。
所有人:“……”
顺路就顺路,您说话需要如此硬气,这么掷地有声?
“进来坐吧。”苏羡意招呼他们进来。
周小楼原本躺着输液,此时也挪了下身子,苏羡意则拿了枕头,让她垫在腰下,“我就是有点发烧,怎么好意思让你们都过来探望。”
厉成苍:“只是顺路,对吧,老肖。”
肖冬忆默默吸了口气,头疼得厉害。
原本他们也在调解室里,奈何某位大佬往那儿一坐,气场太强,吓得大家都不敢说话,陆时渊给肖冬忆递了个眼色,才把这位大佬请了出去。
肖冬忆本身和这次事件干系也不大。
两人离开调解室,厉成苍看了眼腕表,“一起吃晚饭?”
平时都忙,难得碰面。
结果肖冬忆支吾着,说有事。
“你有什么事?”
“刚才意意不是说她朋友生病吗?”
“她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厉成苍那双眼睛,不知看透了多少人心与险恶,打量着他,就好似在审罪犯。
“她是我的租客,我是她的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