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我那时是糊涂了……”
亲人去世,情绪崩溃,发泄了,清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我先回去了,谢谢你啊。”女人冲着苏羡意道谢,才佝偻着身子前往调解室。
“你怎么在这儿?那边结束了?”苏羡意走到陆时渊面前。
“没有,出来透口气。”
两人走在医院走廊里,遇到出来散步的患者,认识陆时渊,当他询问对方今日身体感觉如何,饭量怎么样时,他笑着说:
“很好,就是手术的刀疤太疼了,睡觉都不敢翻身。”
“还是要多注意。”
苏羡意看着他,白色灯光,在他眼镜边缘镀上一层柔色。
医生不是神,即便拼尽全力,有时也只是无能为力。
在这里,感谢与投诉,痊愈或死亡,无时无刻都在上演。
那一瞬间,苏羡意对医生这个职业,似乎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另一边
周小楼几人离开医院,前往停车场。
肖冬忆和厉成苍都有车,这就牵涉到谁该坐谁车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