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哂笑一声,翻了个身:
这是什么臭脾气!
苏羡意那晚后半夜才睡着,公司那边请了假,本不用早起,可以睡个懒觉,结果翌日一早,就被隔壁传来的“杀猪叫”给吵醒了。
她整个人都炸了,披了衣服到隔壁。
就看到许阳州被程老按在床上,惨叫连连。
“这是在干嘛?”苏羡意看向陆时渊。
“外公说他腰不好,正给他按摩推拿。”
“好像挺疼。”
“是他太矫情,刚碰着他就开始嗷嗷直叫。”
“谁矫情了!本来就疼啊,不信你来试,嗷——”
按摩结束。
许阳州躺在床上,气息奄奄,一副灵魂出窍的状态。
程老还说,顺便帮他正了下骨。
许阳州欲哭无泪,颤着嗓子说了句:“谢谢外公,辛苦您了。”
他就说嘛,明明是按背,你一会掰我腿,一会扭我脖子干嘛!
他能明显听到自己骨头传来的咔嚓声。
程老一边按摩还连连叹息,说他脊椎有些移位,大概是坐姿不端正的缘故,还告诉他,若是持续下去,年纪大了容易偏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