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沉思片刻,“那婚礼的费用,我们多负担一些。”
后来,他也将这话告诉了谢驭。
气得他直接撂下一句:“我缺你这点钱?”
苏羡意和陆时渊聊着结婚的事,也就没再和周小楼聊天,她自顾自地躺在床上,傻笑许久,抱着手机,钻进被窝就睡觉了。
完全忘了自家客厅还有一个人。
——
肖冬忆在后半夜才悠悠转醒。
客厅内一盏昏黄的夜灯,只能描摹出一些大件家具的陈列摆设,今夜无月无星,就连窗户都渗不进半分亮度。
他在公寓住了太久,脑子混沌着,总觉得在梦中。
感冒发烧的后遗症,他鼻子齉齉的,极不舒服。
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就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半睁着眼,走到了卧室门口。
握住门把。
门没锁轻而易举就进了屋,他还不忘把门关上,往床边走去。
机械性得掀开被子躺下。
不算大的卧室,加湿器还在工作,声音不轻不重,一点点,将周小楼的呼吸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