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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幼稚。”苏羡意笑道。

“这事儿他小时候常干。”陆时渊见着,也很无语,“尤其是冬天玩雪之后,就爱拿冻得通红的手,去蹭阿墨的脸和脖子,扬言要把他冻死!”

“他干嘛只逮着一个人欺负?”

“其他人,他敢吗?”

“……”

“他有次扔雪团,砸到了成苍。”

“然后呢?”

“成苍弄了个更大的雪团,差点没把他砸死!”

苏羡意笑出声,瞬间觉得腹部的不适症状也缓解许多。

正当许阳州已经把手伸进白楮墨脖子里时,包厢的门再度打开,苏呈及厉成苍来了,某人瞬间坐直身子,像个见到班主任的小学生,乖巧喊了声,“哥。”

“你在做什么?”厉成苍看到白楮墨衣领都被他扯得不成模样。

“我和阿墨……”

许阳州支吾着。

“正交流感情!”

白楮墨用余光瞥他:

要脸吗?

“你交流感情的方式,就是按着他,扒他衣服?你这种行为,法律上已构成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