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手腕用力,几乎将他整个人提拎起来!
靠近他耳边,低声说:
“崔颢,”
他声音不冷,不厉。
甚至还带着一点笑,丝丝寒意从脚下蔓延,瞬间遍布他的全身。
“我要你狗命!”
一字一顿,碾压在他心脏上。
令人窒息!
这还是那个曾经跪在地上给父亲做急救的医生吗?
崔颢呼吸急促着,他似乎才明白:
比起金刚怒目,
菩萨低眉,才更可怕!
——
此时,外面又传来刹车声。
“意意,”车子尚未挺稳,苏琳已下车,冲过去,就一把搂住了她,又反复打量,确认她安然无恙,但看到她手腕上的血痕,还是隐隐红了眼,“对不起,我……”
苏琳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她。
“跟你又没关系,再说了,我不是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