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
苏羡意点着头,“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
“嗯?”
陆时渊思考半晌,“意意。”
“嗯?”
“我们不能洞房。”
“……”
“你不要觉得遗憾,放心,我以后补给你,乖——”陆时渊说着,还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她。
苏羡意心底的那点感动温存瞬间就消散殆尽。
什么鬼?
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洞房。
苏羡意气得恨不能把毛巾摔在他脸上。
将记录婚礼流程的那张纸又重新塞到了他口袋。
这件事,后来两人没有再提起,这页纸,也被陆时渊藏进了书页中,直至后来家中有了孩子,到了爱跑乱跳,对什么都好奇,喜欢翻弄东西的年纪,才把这东西找出来。
苏羡意问他:“为什么婚礼的时候你不说这些话?”
“紧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