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是被迫的,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怕他,我……】
【你是知情人吧。】
【……】
【听说你最近生病了,身体康复了吗?】
【没有,我病得特别严重,都快死了。】
许阳州原本想着,称病躲灾。
却完全忘了陆时渊是医生。
【别怕,等二哥回京了,亲自去看你,保你药到病除!】
许阳州此时正坐在白楮墨的车里,聚会结束散场,大家已从会所内离开,各自回家。
他掩面哀嚎,心底想着,不能让我一个人倒霉啊,直接说道:
【二哥,这事儿老肖也参与了。】
【那我得买把叉了。】
【买叉?】
【刺猹!】
许阳州不敢再说话。
倒是开车的白楮墨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厉大哥的事,你有份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