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不需要他招呼。
秦纵早就颠颠儿得跑过去,又是帮姑娘拎包,又是帮她提药箱,殷勤得很。
那表情:
简直像是见了亲妈!
“什么时候从康城回来的?”
进屋的男人脱下外套,看向他。
“上午的飞机,刚回来不久,意意带了点特产,让我拿些给你们。”
“替我谢谢她。”
陆时渊点头。
“你感觉怎么样?”程老的小徒弟已经开始上下打量秦纵,看起来,病得倒不似某人大哥说得那般严重,怎么就快死了?
这明明……
活蹦乱跳的啊。
“很难受,尤其是嗓子。”秦纵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我帮他看过了,扁桃体发炎。”陆时渊直言。
“那我再帮你看一下,先张嘴。”
她已经摘了毛绒耳罩,脱了外套,里面穿了件浅粉色v领马海毛毛衣,锁骨处点缀着一颗碎钻项链,将她白皙的脖颈衬托得修长且漂亮。
秦纵张嘴让她检查,她又让其伸手,为他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