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声应声点头,倒是从口袋拿出红包递给了苏羡意,惹得周围不少同辈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他这红包,除了给没成年的弟妹,就只有苏羡意有这待遇。
“谢谢大哥。”苏羡意笑着接过。
很沉,倒不似装了钱。
“姐,你怎么在这儿?”
秦纵看向坐在窗边撸猫的人,她此时已礼貌起身。
“来找师傅。”
逢年过节,走亲访友,几乎顿顿大鱼大肉,难免觉得腻。
最关键的是:
她常年随程老在雪区,难得回来,亲友见着她,就跟见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一样,让她讲雪区风土人情,一件事,重复说七八次都是少的;
再加上一些旁敲侧击催婚的,她就更顶不住了。
每逢这时候,自家那小侄子,就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得意笑容。
私下还悄悄对她说:
“姑姑,我嘴巴很紧吧,都没说出你的小秘密。”
“……”
季森砚却因此天天“敲诈”她。
他就是个小祸害,烦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