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季九晞，是再也不敢在陆湛声面前晃来晃去了。

以前的陆湛声，总是温润有度。

忽然跟她说这种话……

当真受不了。

若非亲耳听到，季九晞这辈子都想不出陆湛声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在他告白的当晚，她甚至想过，自己和他约会，会不会很枯燥乏味。

毕竟通过他哥和陆湛声的接触及描述，其实他生活很规律，而且十分自律，甚至没什么娱乐活动。

和他哥相比，他的生活简直可以用乏味来形容。

现在想来：

真是她想太多。

这老男人，明明很会嘛！

直教人酥断了腿。

倒是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菜鸡，被搞得脸红心跳，实在是不成样子。

她从厨房出来，坐到季森砚身边，还觉得心慌。

他刚才……

是打算吻她？

季九晞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