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此时还不清楚:
后来他眼里还是个孩子的苏呈,用实际行为告诉他,什么才叫真正的对人不能没有防备心……
厉成苍余光瞥了眼坐在副驾坐立难安的苏呈:“你怎么了?不舒服?”
“车内空调太冷了,吹得难受。”
鬼知道现在的苏呈,有多想跳车。
——
反观陆时渊这边,在取名一事上,虽赢得了胜利,少不得要被陆定北“训斥”两句。
“给孩子取名,这么大的事,你好歹和家里说一声啊。”
“居然就这么擅自决定了?”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陆定北知道,这名字是锦宝自己抓阄取的,没法找儿子算账,只是这心里总是不得劲,就像寻思其他地方敲打他一下。
陆时渊则笑着看他,“爸,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陆定北:“……”
什么玩意儿?
认错了?
你好歹跟我怼两句啊,你这么快认错,我还怎么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