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王用手抚着额头:“可我梦里的女子,好像就是乌苔……乌苔,我们到底这般行事过吗?”
乌苔只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云里,两脚虚浮,根本着不了地。
有那么一瞬,她几乎想说,你爱找谁找谁,我不干了!你直接给我一刀吧!
可,可人不能就这么等死啊……
乌苔无辜地睁大泪眼,望着懋王,心里想着措辞。
这什么秋千太放浪了,她觉得自己编不下去。
可那不是也得编吗?
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就是我……还不是殿下那一日用了一些酒,非要那样,若不是殿下竟在梦里记起来了,妾身是这辈子不愿意提的。”
懋王:“那温池之中,也是我和乌苔吧?”
温……温池?
懋王:“我总记得,春寒料峭中,我好像曾经——”
乌苔深吸口气,心想罢了罢了,我都认下不行吗?
于是她道:“倒是有这么一桩,当时你我成亲不久的事……”
懋王揽着乌苔,换了个姿势,便犹如抱着一个婴孩那般搂着她,之后贴着她的耳边,温声道:“那乌苔和我具体说说,我不记得了,这个梦只有一个影子。”
乌苔心里一片空白,期期艾艾的,半响,才结巴着道:“也没什么,就是当时在温池之中,妾身伺候殿下,帮殿下洗浴,后来,后来……”
乌苔脸如火烧,心里想到了,但是嘴上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