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王轻叹了一声,低首,唇轻轻吻上她的泪珠,道:“别犯傻了,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乌苔撇过脸,却在这么扭脸时,沾了泪的脸颊轻擦过懋王的脸庞,那脸庞刚硬,倒是带起一阵酥麻。
乌苔拗着性子,故意不看他,却用话来拿捏他:“妾身不知道,妾身只知道,那蕊娘子说得有鼻子有眼,妾身难免想着,莫非在外面,那些妾身不知道的所在,殿下也曾经那样搂抱着她,对她宠爱有加,才让她对着妾身这般耀武扬威?”
懋王板着脸道:“瞎说什么?不可能。”
乌苔低声嘀咕着:“怎么不可能,万一真是呢,哪日那蕊娘子又和殿下编造了什么瞎话,还不知道殿下怎么想呢!”
懋王低首:“她鬼话连篇,我怎可能信她。”
说着,低头捧了她的脸,越发细致地亲吻起来。
……之后,一切仿佛急迫起来。
及至上了榻,乌苔一条修长纤细的腿儿还落在外面,就已经感觉到那男人分金破玉一般的力道。
他竟这般急。
在乌苔的想法里,枕头风吹起来总是省了许多力气。
待到一切过去,她汗津津地伏在懋王身上,再不提这叶青蕊,只娇懒懒地服侍着他。
其实许多事,总是开头难,若是一次总有过,再来两次三次,也没什么,左右她也是喜欢的。
此时的懋王半眯着眸子,像是吃饱了猫一般,乌黑的发散在肩头,慵懒靥足。
乌苔的手指便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刚硬的胸膛上玩耍,其实男人的胸膛也别有意趣,这么逗弄一番,倒是好玩。
特别是想到这是人人畏惧的懋王的胸膛,那就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