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慢慢地起了疑心,开始意识到,事情也许没那么美好。
这种疑心的过程自是苦涩,无奈,但也心存期盼。
待到后来,她走了,他也恢复了记忆,自是只觉得惶恐,倒是恨不得不曾恢复。
乌苔听着,又想起来一些事:“那以前呢,你以前认识我是吗?我记得你醒来,第一句话,你不是问我你是谁,而是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当时她也疑惑来着,不过并没多想。
懋帝颔首:“是。”
乌苔盯着他:“陛下,你不能只说是。”
懋帝:“那应该说什么?”
乌苔:“我既然问你,你不是应该多说一些吗?”
懋帝:“为什么?”
乌苔冷笑,心想我该说的都说了,该解释的都解释了,难道你不应该多解释一些吗?
不哄哄我甜言蜜语一番,我心里是过不去的。
不过他是皇上了,她是皇后,她也不好太过分。
她想了想后,道:“比如,陛下——”
她抚着他的胸膛,抬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陛下,如果我现在亲你一下,你会怎么样?”
懋帝低头看着她,眸中有炽烫的火焰在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