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转身,在沈扶摇身旁的椅子坐下:“托夫人福,自染了风寒以来,便没漱过口了。医清终日给我熬药,说是为了润喉,不许我时常漱口。
我深受病痛折磨,自想早日康复。故而,是一次口都没漱过。”
莫止湛将责任推到了沈扶摇身上。
明明是胡说八道,却让沈扶摇再也反驳不起来。
闷了半响,只道了句:“既是医清交待了,那你就好好养着,润你的喉!没事儿啊,少说话!”
言毕,还低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话这般多!”
病痛折磨?
说得好像自己得了多大的病似的!
不过就是染了风寒嘛,养养也就好了。
非得把那么大的责任往我沈扶摇身上推!
“我记得,我从来没限制过夫人进出我的书房。”
莫止湛喜欢瞧见沈扶摇大方得体的模样儿,更喜欢看她因为自己,而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
天知道,他为何这么喜欢逗她。
“我书房里,多的是各类书籍。夫人若得空,不妨多去看看,以免以后外出交际,贻笑大方。”
“嗯?”
沈扶摇听言,半眯着眼:“你竟嫌弃我?”
“倒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