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大夫人刘氏气得满脸通红:“谁会拿自己亲人的性命来陷害你?没有证据的事儿,容不得你凭空胡说!”
“是吗?”
沈扶摇淡淡笑了笑,道:“母亲是你的妯娌,止湛是你的侄儿,我是你的侄媳妇儿。纵使没有血缘关系,也依旧是一家人,是你的亲人。可你呢?当初不也一样为了利益,陷我们于不义之地?”
说罢,还不等大夫人刘氏回话,沈扶摇又大:“好吧!就算你不曾将我们当做你的亲人,那么,经过了我方才的那一番话后,也该明白被人误会的痛苦了吧?
你要求我没有证据,不能凭空胡说。那么我是不是也能要求你,空口无凭的,不要随意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你伶牙俐齿,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不是我伶牙俐齿,也不是我能颠倒是非黑白。”
沈扶摇根本不给大夫人刘氏开口的机会儿,而是硬生生打断,道:“这世上,黑便是黑,白便是白。不仅仅是我没有本事儿逆转黑白,便连你,也不能!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非空凭猜测。”
说罢,沈扶摇不再搭理大夫人刘氏。
而是转过身,朝太夫人道:“祖母。去年除夕,是扶摇嫁到莫家后,过的第一个除夕。因着扶摇方嫁入侯府不久,除了去世安院和青黛院请安以外,便鲜少再去旁的地方。哪怕后来去过几次柠溪房,亦是在过年之后。
在除夕以前,扶摇从未见过小公子。跟大哥,大嫂,甚至大伯母,都极少打交道。既是如此,扶摇为何要下毒去害一个自己从未谋面的孩子?
大伯母方才口口声声说,是扶摇不甘心,想要报仇。可是大伯母利用茶叶来陷害扶摇,是不久之前才发生的事儿。在茶叶一事儿发生之前,扶摇与长房从未有过任何过节。
那么,扶摇是能未卜先知吗?若是能,今日怕也不会成为下毒残害侄儿的‘凶手’了。”
“嗯,你所言有理。”
太夫人听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