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莫皖北与莫止湛,都不得无缘无故冲于妈妈动怒。
“于妈妈从小看着你长大,怎么说也是长辈!你……你这逆女,竟……”
“少一口一个逆女的唤我。”
莫慎儿委屈极了。
在她看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青黛院好。
可庄眉宁呢?
为了莫固安与她离心,为了于妈妈教训于她。
这怎能不让她委屈。
“我这逆女就算再不好,也还有父亲疼着。就算父亲远在边疆,亦有祖母和二哥教导我!实在用不着一个奴婢,在我跟前倚老卖老!”
言毕,莫慎儿又冷笑了声儿,道:“再者,她算哪门子的长辈?我们莫家究竟是从何时起,门楣竟这般低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下流东西,都能做本小姐的长辈!”
“你……”
“这些日子,我既敢开口与母亲说这么些话,就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儿!”
莫慎儿见庄眉宁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竟还想训斥自己。
于是,便径直开口,道:“相较于与母不和而言,母亲所做的事儿,更让人恶心百倍!”
说罢,尚未等庄眉宁与于妈妈开口,她便又压低声音:“都说莫固安身子孱弱,连重活都干不了。学了几年的防身之术,最后依旧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怎么样?母亲与他首尾欢好时,可还尽兴?”
言毕,又突然话锋一转,便连眼神也变得凌厉:“尽兴之余,是否有半点愧疚?”